第三十九章：奴婢间要命的争斗(1/3)

    我怎么能认？

    和妃娘娘听闻此言，怒容满面：“原来，竟是你这个贱婢！枉本宫一直对你不错，你却生出这邪妄心思，想要害了本宫的大阿哥，替你家小主争前程！你阿玛花良阿不是个好东西，生出来的女儿也如此下作！看本宫不打烂你的脸，替大阿哥讨回公道。”

    大阿哥出事，和妃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冷静。她的情绪变得极端，满眼里都是仇恨。

    我闭上眼，等着她的手落下来。

    一个人影比我更快，刹那间握住了和妃的手腕。

    我睁开眼，见到了一贯胆小如鼠的如意，高昂着头，与和妃对峙。

    过去的种种一一浮现在眼前，所有的细节像潮水一样奔涌而来。如意一进宫就低头的模样，永远怯怯的神情，被人辱骂后强装的微笑，受了委屈默默舔舐伤口的孤独……她的怯弱是刻在骨子里的，我原以为那是一生难以消磨的印记。可是今日她在绝境之中重生出另一个勇敢的如意，为的只是护住我。

    她自己遭千夫所指时仍背着龟壳，却为我剜肉掀骨。我何德何能，受她如此厚恩？

    我的泪水不可遏制地流了下来，如奔流不止的溪河。

    “小主……”我摇着脑袋唤她。

    她却仿佛没看见，道：“此事与晴雪无关。”

    又狠狠瞪了一眼玉婵，道：“玉婵，你自进宫就嫉妒晴雪，处处为难于她，我因仁慈，原谅你一次又一次。这回，你若再攀诬，我必不能容你，与你主仆情谊一刀两断！”

    玉婵还在争辩：“小主，就算你不要奴婢了，奴婢还是要说。你还记不记得，前几日晴雪说身子困乏难受，如今想来，正是接触了过量的石菖蒲。这一点，非是奴婢信口雌黄，永和宫其他姐妹进进出出，皆能看到晴雪犯困的模样。”

    “住口！”如意气得浑身发抖。

    玉婵一脸痛心：“小主，奴婢知道你善良，想要保这刁奴一命。可她的命是命，大阿哥的命难道就不是命了吗？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她侧身朝着和妃娘娘磕了个头：“娘娘，您可问问晴雪，让她说说当夜是不是她一人看着虎头帽，又是否因为接触过多的石菖蒲而身子疲乏。”

    还没等和妃询问，我便否认：“没有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