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除旧妄生新意(1/3)
【一】《三国志蜀志先主传》陈寿传记
喜怒不形于色,
好交结豪侠,年少争附之。
好恶不言于表,悲欢不溢于面,
生死不从于天。
柳贯问:“这俩后生,于大人是怎么认识的?”
于延年说:“有位姓纪的后生,是犬子的塾师,那西域人却是纪生的朋友。”
柳贯又问:“暮羽的塾师,不是一位老先生么?”
于延年纳闷道:“没有啊,您是听谁说的?”
柳贯说:“我听我的小侄女,唉,就是你的外甥女---好好说的。”
“柳好好?”于延年笑道,“她是怎么跟你说的?”
柳贯道:“好好姑娘说,你为她的表弟请的私塾先生是一个小老头,哎呀,可不正经了,净教暮羽一些很肉麻的诗,像什么‘入我相思门呀,知我相思苦
啊’……”
虞集说:“这首《相思门》,不是四川的庠生纪绪写的么,怎成了你家塾师的作品?”
于延年忙道:“哎呀,虞大人呀,我家的塾师就叫纪绪。”
虞集问:“重名?”
于延年道:“重什么名,就是一个人!”
曹元用问:“听说,最近火遍大江南北的杂剧《梧桐雨》,其中的那首《雨霖铃》,也是这后生的作品?”
虞集说:“可不是呢,正是弟子的佳作。”
曹元用笑道:“人家纪绪,怎又成了你的学生?怎么这粉儿,净往自己的老脸上擦?”
“当然是我的学生了,不信你问道传兄,”说着,指向柳贯,“前年,本官在担任会试总裁的时候,特批纪绪参加的会试。”
曹元用问:“人家这么大的学问,干嘛还需要你特批?”
虞集解释说:“他那年才十三岁呀,不到法定年龄呢!”
“哦~”曹元用赞道,“还是个神童。”
“可不是呢,”虞集高兴道,“他九岁中得举人,还是于太医的姐夫---揭曼硕点的‘五魁’呢!”
“那也是人家曼硕的学生,与你没什么关系。”曹元用转头对柳贯说,“快快把这后生请进来,让老朽见见纪绪的庐山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