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距离(1/4)

    张启从印度提前回国,虽说给北大打了报告,但是该写的学习报告还有学科论文必须按时交。吴坤在北京治疗的那三个月,她也集中精力完成了自己的学习报告,报告两万多字,包含着一年印度学习的详细过程和学科成绩。写的是文字,脑海里过的是生活。如果不是吴坤突然这么一病,张启肯定会在交流学习期满后,继续申请延长半年的留学时间,她实在太爱印度这个神奇的国度了。这里没有国内超出工薪百姓负担不了的高昂房价,没有国内一刻也不允许懈怠的“鞭策”,没有同事之间为了科研课题上演各种“无间道”。在这里,有着宗教国家的松弛与平和,有着对知识的渴求和对知识分子的尊重,有着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和热情。张启这一年间,走过了印度的大小多个地方,吃遍了网上讹传的各类暗黑小吃,看了传统的印度舞蹈婆罗门傩舞,在大文豪泰戈尔的故地打坐,与文豪来一场超时空对话,那时,她就想到读书时,她和何璐还有微微曾经一起表达过泰戈尔。

    张启说面对泰戈尔这么一位崇尚爱的哲学的大文豪,他那些美好的小诗,谁能不爱呢?她最爱《飞鸟集》里那一首首小俳句诗歌,一朵花,一束阳光,一棵小草,都能在文豪的笔下生出美好与清新。而相较于诗歌,她更喜欢他的小说,最喜欢《沉船》。当时正敷着猫咪面膜的微微,在宿舍地板上做着瑜伽,她张开因为面膜不能张太大的嘴说:“我不喜欢《飞鸟集》,太简单了,我更喜欢《园丁集》”,何璐笑着打趣:“爱是花朵,需要园丁的辛勤浇灌和呵护,有人在呼唤爱情呢。”微微透过面膜的猫咪眼睛翻了一下何璐,调侃道:“咱们中最恋爱脑的明明不是我,明明天天相信爱情的是你。哼!”何璐也故意模仿微微的表情语气说:“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,不是生与死的距离,而是飞鸟和鱼的距离。我更喜欢他的《新月集》里那一首《孩童之道》。”张启纠正:“你刚才说的并不是《孩童之道》啊。”微微又不确定好奇地问:“启,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,是泰戈尔的吗?我之前看有人说不是泰戈尔的。我也没读过他的原著,到底是不是?”张启也不确定地说:“应该是吧,大家一直都说是,回头我在全译本里再确认一下。”何璐肯定地说:“不管是不是,我觉得是就是,但是,我要修改一下,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,不是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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